唐玉兰起身，走到陆薄言的书架前，取下来一本相册。

手下听见沐沐这么叫他，只觉得头皮一麻经验和直觉告诉他，沐沐变成小甜甜，往往代表着小家伙又要搞幺蛾子了。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照顾好自己。”陆薄言叮嘱道，“别忘了，念念还小。”

康瑞城会落网。

这话……多少给了穆司爵一些安慰。

再过几天，就是新的一年了。

“……”

物业带前后大花园，室内各处的景观和视野都很好，通风和采光设计上也很科学合理。

警察局门口，只剩下陆薄言和高寒。

陆薄言想起上一次，康瑞城的人开车跟踪穆司爵，反而被阿光带翻车了。

他只知道，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许佑宁。

东子走后，客厅只剩康瑞城一个人。

东子看到，康瑞城明显松了口气。

她以为陆薄言已经够深奥难懂了，没想到穆司爵才是真正的天书。哪怕是跟她这个长辈打招呼，穆司爵也是淡漠的、疏离的，但又不会让她觉得没礼貌。

“沐沐，”康瑞城不答反问，“你都跟穆司爵说了什么？”

听见“新衣服”三个字，相宜更加兴奋了，继续点头：“好！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念念也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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